一诗二表三分鼎;
万古千秋五丈原。
——【近代】孙墨佛·题成都武侯祠对联
“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。”类似这样的俗语,说明诸葛亮在国人心目中已经成为智慧的化身、聪明人的同义词。据一项由心理学研究者进行的调查结果显示,诸葛亮是中国人心目中最有智慧的人。诸葛亮革新了连弩,发明了木牛流马,还推演兵法,作八阵图,的确是绝顶聪明之人。不过,我始终认为,诸葛亮的形象之所以深入人心,不止是因为他有过人的智慧和不朽的功绩,更重要的是他的人格魅力。
孙墨佛这副对联,有助于我们了解诸葛亮的生平。联作者大处着眼,从诸葛亮一生中,选取他“好为《梁父吟》”、写前后《出师表》、为刘备定三分计、在五丈原抱憾归天等典型事迹,以跳跃式的笔法,浓缩了诸葛亮的一生,将其智慧、人格和历史功绩写得恰如其分,真实感人。
从文字技巧上看,本联最显著的特征是数词的运用。联中共嵌进6个数词,且运用上很有讲究:上联由“一”到“二”再到“三”,数字递增,语感慷慨激越;下联由“万”到“千”再到“五”,数字递减,语势凝重舒缓。通过数词的串连,写出诸葛亮胸怀天下的豪情,颂扬了诸葛亮“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”的精神,也予人“出师未捷身先死,长使英雄泪满襟”之慨。可见,数词的运用,凸显了联语特色,强化了审美效果。
诸葛亮一生活动频繁,与数字格外有缘,因而成都武侯祠的对联,用数词的特多。兹录其中用数词最多的一副对联于下,供比较和鉴赏:
一生惟谨慎,七擒南渡,六出北征,何期五丈崩摧,九伐志能遵教受;
十倍荷褒荣,八阵名成,两川福被,所合四方精锐,三分功定属元勋。